Thursday, 7 April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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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覺電子佛學知見 > 法相津塗 > 言語海彼岸

言語海彼岸

文:何靜雯 
2016-04-01

華嚴經預示今天網絡世界境象?如行善道恭迎文殊菩薩聖誕 學習如來智慧行證華嚴法會中的生日蛋糕--慶祝澄真法師九十八歲壽辰「觀音借庫」尋源(二)浮圖之思──淺談布烈松的決定性瞬間與華嚴時空觀善財童子第二十七參頌《華嚴經3.0普賢行願品》──佛經的立體呈現佛法與藝術如何和合──問僧徹法師華嚴字母怎樣提升智慧聽佛教音樂為什麼?──跟僧徹法師談音聲的啟發

彌伽大士、善財菩薩您們好:

讀到《金剛經》「若諸有情聞說如是甚深經典,不驚、不懼、無有怖畏⋯⋯」這句時,我知道自己不是驚、懼、怖畏,而是傷感。兩位菩薩相遇的故事,給我很大的安慰。

在善財菩薩參學的年紀,我最敬仰的善知識是英國文學老師。從老師身上和他介紹的文學作品裏,我學到同情、憐憫、寬恕等道德情操。老師說讀文學不為甚麼,只為 “to be more human”,感受人性的美,而且能在日常語言困境中呼吸到清新的一口氣;世界,可以不是說來說去不外那幾千字的死板而無聊。當認為「空」代表著「語言無用」的一刻,心愛的文學作品頓失光芒,很難過。確有不少當代文學作品提出對語言的質疑,但多感作狀,未能入心。而《金剛經》是這樣誠懇樸實,只好低頭認了。清楚知道自己對語言有情執,不過做到捨執談何容易。

原來生命中美好的,完全可以不依戀語言的心態,而繼續以語言傳達。看彌伽大士如詩如歌的菩薩功德比喻句就能知。是我誤解「空」,亦未明「無住」。覺得世界了無生氣,因為剎那剎那在流變的、鮮新的世界,被語言粗魯的鎖死。開闊語言的邊界,不等於真的開闊了世界,世界比語言靈動、豐富、寬廣太多。語言把世界定形定性,我們的觀察力和感受力因這假有的安全感而越變闇鈍。有限的概念框住蓋住無限的真實,還有種種要把真實塞入概念的執想,敏感如文學家的人當然會對此感到鬱悶和窒息。幫助人從這種困惑解脫,是另一層次的同情、憐憫、美。以語言鬆綁語言縛,又遠遠超越文學家努力想做到的,語言般若真是佛菩薩的大神變!

另一次有相近的失落,是年前聽到一句維根斯坦的話 “If a lion could talk, we could not understand him”,因為我們不明白獅子的經驗世界是怎樣(是啊,獅子的根、境、識和觸、受跟人的該會差很遠)。小時候看過那些用擬人法寫的寓言童話,一下子在我腦海崩毀。孩子們若知道會多寂寞呀,跟故事裏的小動物都隔絕了。再想想,我甚至不能肯定人說的話,連人也能否真正明白。一路想下去,每個生命都孤立於自己的主觀經驗世界,語言只能帶來溝通的錯覺⋯⋯

彌伽大士的話讓我明白,專注的、真誠的、心無成見的了解別人;放空自己,完全進入別人的經歷與觀點;細心留意別人如何表達;細聽語言音聲蘊含的意思和情感,聽到欲求被了解但不以字詞表達的心意;明白語言不是透明玻璃窗,語言足以阻擋人看見真實,語言本身就需要審慎處理──若真能做到,不修至四禪也能有一點「他心通」呢。一顆以無我慈悲來了解別人的心,該比神通更能助人解憂苦。我還是個心力散亂的凡人,數呼吸不到幾下就想東想西,禪定以至體證實際對我來說遙遠渺茫,但想真正明白他人,大士給了我方法和希望。

平日生活聽到旁人說話不停,易起抗拒感。佛陀在《金剛經》裏說:「乃至殑伽河中所有沙數,假使有如是等殑伽河,乃至是諸殑伽河中所有沙數,假使有如是等世界……爾所諸世界中所有有情,彼諸有情各有種種,其心流注我悉能知。」這對我來說是多麼紛擾,有時連自己想東西的聲音也不想聽,何況無量世界無量有情的心聲。沒有界限的溝通,代表著如此巨大的承擔,心裏有一點煩惱都受不了,「世間解」需要很大很大的心量。不同語言作的思維,需要語言知識來解碼,想真正懂語言,要有彌伽大士對各種語言音聲結構和救度作用1的分析和覺察能力,亦要有菩薩一樣願入各種經驗世界的勇氣。

《華嚴經》及《法華經》都提到觀世音菩薩變化種種身來度種種眾生,相信菩薩除了身相,也會透過語言變化種種身份。即使同時代同說粵語的香港人,元朗公公婆婆跟旺角青少年已說著不同的社交語言,「能普入一切眾生種種想海,種種施設海,種種名號海,種種語言海」,是何等用功又用心。語言亦無常,今天所學所用,不一會就過時,又有新詞彙和規則要學。明知語言引起誤會多達成溝通少,為了幫助他人還會行行重行行的學習和練習應用,少點願力也想退回自己熟悉的語言,甚至退到沉默裏。日常溝通夠多要學的,愛語不易說好;有法語言是奇蹟,空法語言更難想像怎樣說,陀羅尼是甚深神秘難知難解,「能普入說一切深密法句海,說一切究竟法句海,說一切所緣中有一切三世所緣法句海,說上法句海,說上上法句海,說差別法句海,說一切差別法句海,能普入一切世間咒術海,一切音聲莊嚴輪,一切差別字輪際。」確是「云何能知能說」功德。

有天好奇翻看《現在賢劫千佛名經》,讀到很多讚歎語言功德的佛號:

南無名相佛、南無樂說聚佛、南無實語佛、南無寶語佛、南無隨世語言佛、南無愛語佛、南無樂說佛、南無名聲佛、南無解脫音佛、南無智音佛⋯⋯

願我能隨每一位世尊好好學習,修習「諦聽、諦聽」和「當為汝說」之道。

深深感謝兩位菩薩給我安慰和啟發。

初學佛者合掌敬上

延伸閱讀:
《華嚴經》〈入法界品〉
《能斷金剛般若波羅蜜多經》
《法華經》〈普門品〉
《現在賢劫千佛名經》

1 四十二華嚴字母第一個為「阿」,一個喉音「阿」能生萬法。人類開口成聲,必含「阿」聲,若離此喉音,人類即無一切言說可能。從小學語言,「阿」早已在那裏等著,但糊里糊塗所以沒發現。彌伽大士把語言當作佛事,故能說輪字莊嚴法門。以後於日常生活中,凡聽和說含「阿」聲的字詞,隨著「阿」想起「初」、「不生」義,念一切法本來不生之理,就能漸漸放下對語言概念的執著。真沒想過修般若度可以方便成這樣。



標籤: 華嚴經金剛經語言般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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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6 April 2016

一八四二年之前香港只是一條小漁村?不是的。香港本地史家多反對此論,尤以史家蕭國健著述甚豐,其《香港古代史》、《香港前代社會》敘述開埠前之社會經濟,知其民風淳厚生活精彩,可證漁村之說實誤。蕭國健如今結集論文而成《探本索微》,記述香港早期歷史的細微處,不以時序為框架,分成研究、地名、歷史、文化共四章,雜談歷史,讀來拾遺更多。


其他文章:【港獨爭拗】誰將香港人推向「港獨」?(文:何德漢)

荒島之說

昔日洋人與中原朝廷多稱香港為荒島。英國人說一八四○年前的香港是「空無一人的荒島」。一八四三年,清朝欽差大臣耆英訪問香港,回朝上奏道光皇帝:「奴才查看香港本屬荒島,重山巒複嶺,孤峙海中,距新安縣城一百餘里,從前本係洋盜出沒之所,絕少居民,只有貧窮漁戶數十家,在土名赤柱灣等處畸零散處。」清廷貶抑香港的地位,大概因為鴉片戰爭新敗,朝臣為保朝廷威儀,故此形容香港是荒島,割讓了也無損大國體面。然則英人說香港是荒島,則可以領了開闢荒山野嶺的功勞,教人感激英殖政府,服從管治。

其實香港開埠之前不是荒島。香港早有居民聚成村落,考古發現六千年前已有人迹,唐朝時候有軍隊駐守屯門,宋朝有宗族定居新界,明代地圖文獻記載了香港各處地名。讀香港歷史,不宜粗枝大葉略過這些細節。《探本索微》徵引方志族譜諸等文獻,實地考查碑銘刻文,既可補通史缺失處,亦教今人細看舊事,免於誤信西人或中原之偏見。

香港島的命名傳說

洋人貶抑香港島為漁村之見,可見於英人早年命名香港島的一些傳說,尤以「裙帶路」之說最是有趣。裙帶路曾為香港本島之名稱,據聞英軍初抵香港,登陸赤柱,當時有一位蜑民名叫陳群,為英人帶路前行,走到香港島北部今中環一帶。英軍詢問此處何地,陳群以蜑語答曰:「香港。」是故陳群帶路,遂有群帶路之名,洋人以此命名香港本島。

裙帶路一說甚為傳神,聽來容易信以為真,就好像當年英軍初到不毛之地,香港是蠻荒孤島,好在阿群帶來文明之師,翻盡窮山惡水,為小島命名,標識地圖,才使香港為世所知。實情是,英軍未來之前,裙帶路之名早載於明清官方志籍,記入賦稅糧冊。古老言傳,裙帶路是本島西北部的山腰小路,遠望形似女子裙帶,與陳群未必有關,阿群帶路似是傳說居多。

香港之所以命名香港,與裙帶路傳說甚有契合之處。當年英國水師登陸,詢問居民地何以名,答曰:「香港。」香港之名曰香,皆因此地港灣出口香木香本,香品產業於明朝盛行一時。香港本為村莊名稱,今人多以為香港村位於香港仔石排灣。蕭國健則認為「香港村」不是石排灣,原因有三:

一、早期香港政府文件刊載地名,石排灣名曰鴨巴甸(Aberdeen),而非「香港」。

二、明朝《粵大記》圖載,「香港」位於鐵坑(黃竹坑)旁一小島。

三、據《粵大記》圖載,此小島似是今之鴨脷洲。鴨脷洲島上有洪聖古廟,廣東沿海祭祀洪聖之風俗始自隋唐,或可推論此地早有島民聚居,也許是香港村之位置。

群帶路也好,香港村也好,香港之名早載於方志典籍,並非英人所創。英人抵港之前,香港島已有大小村莊散佈各處。參考一八四一年港府官方統計,全島人口約有四千三百五十人,其中赤柱約有二千人,筲箕灣一千二百人,香港村、黃泥涌、阿公岩等村各不下二百人。未計新界大族,香港島人口之多實非「一條小漁村」可比,奈何洋人奪史,其他中文文獻所記不多,致使今人誤信香港開埠前是一片荒蕪。

新界騷亂,忠義抗英

香港島既非小漁村,新界更有大族世居故土,百多年前曾經奮起抗擊英軍。一八九九年,清廷與港府簽定《香港英新租界合同》,九龍半島北面之土地,南自界限街,北至深圳河,租借予英國九十九年。英人接管新界,先派遣警司率隊至大埔,在運頭角搭建蓆棚,供警察駐守,又豎立旗杆,定於是年四月十七日升旗。新界鄉民商議抗英,於各村張貼「抗英揭貼」,挖備戰壕,集結村民。

四月十七日英國升旗,數千村民攻擊英軍駐地,襲擊大埔山頭,卻為英軍所敗。村民退至林村山谷伏擊敵人,可惜武器落後,難敵英軍裝備精良,再敗一役。翌日,二千六百名村民再戰英軍,遭遇埋伏,死傷慘重,敗退回村。英軍進至吉慶圍與泰康圍,以「錦田是騷亂的主犯」、「疑有莠民藏於其間」為由,欲進圍村搜查,村民據守反抗。英軍以大炮炸開圍牆,村民投降,英人拆下圍門作戰利品,後來運往英國。

英國接管新界之後,鄧族紳耆與政府交涉,請求發還圍門。港府撫順鄉民,自英國運回鐵門,安置在吉慶圍。屏山聚星樓背後有達德公所,當年村民於此聚義,發動抗英,而今大廳立了「忠義流芳碑」,碑上刻上一百七十四義烈士義烈婦之名,抗英事迹,以垂永紀。鄉民抗英,港府初謂之「騷亂」、「莠民」,後有村紳追思「忠義」,敬立碑銘。誰是莠民騷亂,誰可忠義流芳,不過一線之差,只看歷史誰人寫。

香港歷史誰人寫?

這些舊事雖然微小,卻很重要,讀史料拾遺一二,知香港前世今生。蕭國健《探本索微》一書查考香港各處地名歷史(例如香港村、西環、金鐘、沙頭角),細數掌故傳說(例如張保仔、陳群帶路),兼論傳統風俗(例如新界宗族、鄉村習俗),循香港之本,探索歷史細微之處。蕭國健是以平實筆觸治史,卸下英人貶斥香港為漁村荒島的枷鎖,歸返真相,示現香港開埠之前實非蠻荒之地。

奈何今人不知史家苦心,仍是念茲在茲記掛小漁村之說。香港旅遊發展局網頁介紹香港歷史,有此一段:「香港這個『亞洲國際都會』,在百多年前還只是一個小漁村。」只是一個小漁村乎?今引蕭國健序言作結:「英人東來時,新界地區已有眾多廣客村莊,人口且日漸繁衍…… 時人多隨西方學人之說,謂『一八四二年前之香港是一條漁村』。此促使余對香港古代歷史研究之念。」史家之志,盡見於此。

其他文章:競爭文化:全球競爭與港式價值觀(文:劉紹麟)

其他文章:雪花背後的倉皇﹕好驚做衰個朵(文:黃熙麗)

Tuesday, 5 April 2016

到底,還有多少樂迷仍會聽電影原聲專輯?

 

這個問題,早於十多廿年前,已成為樂友間的共同話題,先由究竟有多少人會留意電影配樂開始,到有多少人有買影碟的習慣,繼而再扯到有多少人會買或聽電影Soundtrack,結論是肯定不會多,皆因好多人都習慣睇戲連配樂的聲畫俱備同步欣賞,所以家庭影音從來都不乏客路,由以前LD、DVD、Blu-ray到新登場的4K HDR不同制式,影碟市場依然長賣長有,反觀電影原聲唱片市場卻給比下去。

 

導演們的音樂品味

電影原聲有好多種,由最早期純原創配樂Music Score及原創電影歌曲的傳統模式,到後來演變五花八門如掛上Music Inspired By或Music & Songs From之名,收錄只要曾於該電影出現過甚至受啟發的曲目,也可說是巧立名目的雜錦唱片變奏版,話雖此說,亦要視乎導演的個人音樂品味為賣點,如Danny Boyle、Quentin Tarantino及王家衛等,都是公認最享負盛名的表表者。

隨著澤東25周年紀念,最近環球唱片推出王家衛電影原聲全新DSD系列,首回先來其中4款分別為《墮落天使》、《花樣年華》、《春光乍洩》及《東邪西毒終極版》,對於Fans來說,恐怕早已儲齊也說不定,大家反而最期待《旺角卡門》及《阿飛正傳》兩張從未面世,也可能永不會出現的王氏Soundtrack,然而,網上卻一直流傳一個由忠實影迷自製的《阿》Soundtrack,共有16首曲目,主要以Los Indios Tabajaras及Viva Cugat!選曲,再加原裝對白穿插其中,最後以梅艷芳《是這樣的》及張國榮《何去何從》為結尾曲,似模似樣。

 

王導配樂的脈絡

王氏電影的配樂選曲,本身也是會發聲演戲的重要角色,旋律也是對白,完全活用且發揮時代曲的生命力,是沒時限的銘記於心,正如《阿》的六十年代情懷是懶洋洋的,王家衛不只懂懷舊,其實也很追貼音樂潮流,1996年《墮》適值英國Trip Hop樂風盛行之時,王導演亦認定以Massive Attack《Karmacoma》成為黎明飾演的殺手Leon主題音樂藍本,貪其夠macho男人味,結果陳勳奇與Roel A. Gracia巧妙將《Karmacoma》仿冒變奏出3首殺手配樂《First Killing》、《Second Killing》及《The Killer’s Death》,而齊秦《思慕的人》襯托何志武思念亡父一段,又是一聽難忘,當年好多人都是因此片而認識此曲。

1997年《春》以一個黑膠唱片Size特別包裝作限量發行,成為一時佳話,隨後的《花》及《手》亦沿用此玩法,《春》透過阿根廷探戈、Frank Zappa《Chunga’s Revenge》及《I Have Been In You》及Caetano Veloso《Cucurrucucu Paloma》,立體建構黎耀輝與何寶榮之間的感性與理性角力,不一樣的浪漫與激情。

2000年《花》不用多說,一首梅林茂《Yumeji’s Theme》已成為周慕雲主題曲外,也不得不提Michael Galasso度身訂造的淒美配樂如《Angkor Wat Theme》及《Itmfl》,今次封套用上當年日版《Yumeji’s Theme》CD Single構圖更美不勝收,然而,《東》只收輯終極版原聲配樂,卻配上當年一張較少曝光的全體角色大合照做封面,感覺倒是怪怪的。如果可以雙CD特別版,將新舊兩版全輯錄,那就更完美吧!

 

黑膠唱片隆重登場

兩者各有各精采,陳勳奇及Roel A. Garcia當年確玩出大膽創意,好像《情慾流轉》及《摯愛》嘗試引入摩登化流行編曲手法,後者用上Santana式的拉丁結他彈奏主題曲夠出位破格;終極版以統一東方化為主,觀感上明顯彌補原版較為削弱的層次質感,如《破日》咄咄逼人的鑼鼓敲擊及吹管樂跟琵琶合奏,又或《殺陣之一》及《殺陣之二》的立體氛圍最見突出,後者由Chao Ke處理的喉唱效果極引人入勝。據知,出完第二回後,整個系列尚有黑膠唱片版本終極登場,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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