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19 June 2014

接通天機,改變命運


轉角 - 陳雲 

2014年06月09日
好多相信命運的人,都忘卻了,個人的志氣和心力,也是命運的一部分,有時候覺得心力巨大,渾身是勁,有時候心煩意亂,做事懶懶閒閒,都是感應機運。
天機、機運、心機、機括、機要、對機、機鋒、機會、投機的機,原是指織布機,引申為變化的原由、變化的關鍵、慾望與時宜。機一旦觸動,便可改變事物,一旦接通,便可承運而興。有人做事順應潮流而失敗,就是不對機;有人做事拂逆潮流卻成功,就是對機。
人與世間事物與天外事物是有能量和信息相連的,但不是一般科學可以量度,一般人只能感受到朔望之間、新月與滿月之間的身心變化,其他就感受不到,特別現在我們用技術文明改造了環境和觀感,莫說是觀察外界事物、感受外界事物,一般人連豪雨、暴雨、傾盆大雨的詞彙都丟失了,只識得講落黃雨、落黑雨、落紅雨這些混帳話。
要接通機運,必須誠實觀照自己。《中庸》說的「至誠之道,可以前知。國家將興,必有禎祥;國家將亡,必有妖孽;見乎蓍龜,動乎四體。禍福將至:善,必先知之;不善,必先知之。故至誠如神。」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以誠用意,可以推知事物的發展變化,能力如同神靈。真誠看待自己,如實觀察事物,就可以看見各種變化的表徵(徵兆),推測其變化,自己就可以放在當中,趁機而起。古人稱之為知機識變。
不要以為這好容易。好多人是無法真誠看待自己的,因為真實的自己太難看。例如香港的離地中產蜂擁去維園支聯會六四悼念晚會,十幾萬人叫喊一些自己不會實踐的政治口號,結束一黨專政,促進民主中國之類,如果能夠真誠對待自己,發現自己無法做,應該羞愧得即刻起身,離開會場。但有幾多人可以做到?當主持人說,屏幕上也打出「明年再會」的時候,期望年年有機會叫喊口號,在場的人,會否感到羞恥?也是沒有的。很容易做,但十幾萬人,沒一個人夠膽面對自己,夠膽做。
你的真實是天地的一部分,但如果你用虛偽來過活,天地是不會憐惜你的,因為你自己脫離了機運,你選擇靠自己,不靠天地。認識當下的自己,就可以鋪排未來。只要是基於真實的自己做的決定,總不會錯,遇到障礙,各方力量會來扶持,出乎你的意料。
機是器械轉動的地方,接通天機,就可以改變命運,所謂轉圜,就是轉動圓形的器物,動一動小機器,改變運轉的大機器。這是道家的講法。佛家說,破除我執,如實觀照,前世業報就容易消受。修行可以幫助改命,就是這個道理。

Monday 16 June 2014

香港第一間茶餐廳:漁利泰


冼培安口述、網主記錄
由「冰室」至「茶餐廳」  
  一九六零年代的冰室,相對於高級餐室而言,冰室是走大眾化路線的食店。所謂「冰室」,便是以飲冰為主,既沒有餅食可賣,也只有少量飯類提供。既然打正旗號賣冰飲,當然就沒有海鮮吃了,食品種類自然也少得可憐。
  當年,衛生局主動聯絡冼先生的父親,當局新設一種叫「茶餐廳」的牌照,容許該類食品售賣多種食物,超出了冰室提供有限食物種類的框架,於是冼父便申領了香港第一個茶餐廳牌照。又獨具慧眼,購置了一個界乎於兩間戲院之間的舖位,每當散場之後,便有大批顧客前來消費,保證一定收益,實在是明智之舉。
茶餐廳的生意
  那時候,茶餐廳主要是街坊生意,附近居民喜歡在這裡看報紙,若是熟客,每次造訪,必佔據同一位置。由1有大量三行工人光顧,忌廉溝鮮奶是特別受歡迎的飲1品,因其味道甜美,一日可賣出百多支鮮奶。
  飲品方面,當年茶餐廳的奶茶,四毫一杯;而大排檔及冰室,則賣三毫。食物方面,今日茶餐廳所賣的常餐,當年已有,包括奄列、班戟及飲品,而全餐則極豐富,包括頭盤、湯、扒、飯及甜品。那年茶餐廳物價也不便宜,豬扒飯賣一元八角,兼送奶茶,而當時普通文員的工資卻只有幾十元,可謂高檔消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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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修
  當時茶餐廳的陳設,與今日不同。餐廳沒有講究的裝潢,卻有鐵板屈花,另置屏風,別有風致。另外,裝修以木板為主,其後再轉用防火膠板。最早期,餐桌皆用鐵製,上鋪膠板,圍邊以柚木包裝,這種裝潢,一直沿用至八十年代末期。

一九五九年開業的漁利泰茶餐廳,位於香港仔東勝道二十六號。經營了二十多年後,於一九八八年結業。其後又於一九九六年重開,經營燒臘快餐,最終於二零零七年底結業。一個焗飯,六十年代初還是賣一元八角,至八十年代中期已漲價十倍,故事提供者安哥(冼培安先生)昨天介紹了茶餐廳領牌經過、生意情況,今日又繼續分享一些昔日茶餐廳的點滴,期望各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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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冼培安先生
茶餐廳的趣事
  六十年代,香港仔漁民「相睇」,苦於酒樓花費昂貴,又感漁船略為寒酸,故取其中庸,於茶餐廳「相睇」!茶餐廳的生意,約六成是漁民,雖然多人光顧,兼有長輩在側,惟涉及終身大事,也不能計較太多。拍埋兩張檯、四張櫈,便直接談論終身大事。所以,茶餐廳譜出多段美滿良緣。
伙計的記憶力
  當時,茶餐廳共有三十張檯,樓下十張,上面二十張。當時的企堂,記憶力極強,每位員工負責十張檯,落單毋須亦沒有過底紙,顧客埋單之際,企堂便立刻呼喚記憶,向收銀喊出應繳總數,顧客從容付費,然後離開。現在個別冰室或茶餐廳仍然可以觀察盛器,計出總數。然而,當時的企堂,連多奶少奶走奶、多糖少糖走糖、多啡少啡等要求,必可牢記在心,實在驚為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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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漁利泰茶餐廳」六個招牌大字,其字體是一個年代的記號
靚鴛鴦的秘訣
  「茶多啡少,啡靚茶靚。」所謂「茶多啡少」,應是七三比例。奶茶方面,如要香滑,必須在不加糖之下,不覺苦澀,並留餘香,才屬佳品。至於茶底的調製,通常會混合兩至三種茶葉,包括錫蘭紅茶、立頓茶葉(惟須注意份量,多溝會苦澀)。若想再滑一點,可再溝車仔紅茶。一位好的沖茶師傅,在於箇中的調配技巧。現在的茶不夠滑,除了調配技巧外,或許是水不夠熱的緣故。昔日茶餐廳用茶鎮保暖,今日用電爐,已可解決部份問題。現在的茶有時候不夠熱,味道已減半了。現今也有一些餐廳翻煲紅茶,當然茶味也會差了。那時候,原來「走糖」與「免糖」是兩回事,前者不加糖,只加煉奶;後者不加任何甜味,等同齋啡。
  一連兩日的文章,雖然只是片段分享,惟獲得網民擊節讚賞,網主謹代安哥感謝大家。

Sunday 8 June 2014

歐洲人跟你想得不一樣◎荷蘭工作的一百個理由


週三 2014年06月04日, 10:28 上午【點此取得本文短網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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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買房子」,歐洲人跟你想得不一樣
在去曼谷的飛機上聽到後面兩個上海太太在聊天,內容不外乎是誰誰誰買賣房子,轉手後賺了多少錢。剛回台灣看到電視談話性節目,批評政府如何放任房價上漲,造成貧富差距擴大。而我的好友剛在台北市買了小套房,樓中樓,樓下簡易廚房連客廳,樓上是站立就會碰到天花板的臥室,要價1100萬台幣。
我在荷蘭租的兩房兩廳兩衛公寓,加上一個頗大的陽台和車位,房東要賣26萬歐元,約莫,嗯,1000萬台幣。而荷蘭的上班族薪水,是台灣的3到4倍。
我的朋友已經付出三成的頭期款,之後每個月薪水的一半,都要拿來繳房貸,她說自己已經變成房奴,之後大概不太可能出國旅遊了。
在荷蘭,只要有正當工作,都可以向銀行貸到房價的100%,也就是說,無需自備款就可以買房;甚至你還可以貸到110%,連裝潢和買傢俱的錢都一起貸。在荷蘭,以相同面積條件的房子來說,一個月的房貸通常比租金便宜或相當,因此長期來說,買一定比租划算。當然,房貸負擔也是很*affordable*。
歐洲政府看待房屋的觀點是「住是基本權利」;瑞士政府更直白:「房地產增長帶來的經濟成長是最沒有意義的。」他們寧願把資源放在其他「對國家實力有實質貢獻的產業上」,例如製藥,高級鐘錶。
在歐洲待過的經歷,會讓我有不同的角度看待亞洲的「問題」:我們對於房屋的觀念已經不是個安身立命的窩,而包含了更多原本不屬於這個概念的東西:投資,理財,留給兒女,抗通膨。。。這些東西推升了房地產在市場的價格,因為我們怕今天不買,明天會更貴;商人告訴我們,這個房子一坪多少錢,已經比同地段的其他房子便宜了,卻不去問人們對於購屋的需求是什麼,品質要求是什麼。
仔細想想,在很多亞洲人眼裡,歐洲的「特別」、「天堂般的社會福利」,其實也只是讓這些事情回到它們理應、該有的狀態而已:人人買得起房子,本來就是應該的;上班族不需要瘋狂加班,下班後一起和家人吃飯,本來就是應該的;工作本來就是應該讓生活更好,而不是讓生活更累;退休後有充分的退休金可以養老,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與其說,歐洲人創造了多與眾不同的事,不如說,他們只是把這些事情「回歸本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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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養小孩」,歐洲人跟你想得不一樣
在荷蘭飛利浦上班時,同辦公室有兩位中年大叔,他們各有兩個小孩。我們常東聊西聊。有次,我們聊到培養小孩的話題,我問他們,對於自己的小孩有什麼期待?他們說:「只要小孩在學校好好的,品性端正,我就滿足了。作父母的,就是給小孩我們能提供的,剩下的,就由他們自己發揮了。」
不知道為什麼,當時的我對這個答案「好震撼」。在他們的期待裡,沒有要小孩要如何的有成就,如何的優秀,如何的讓爸媽驕傲,而只是希望他們成為一個「好人」。我想,那是一個父母對兒女最單純的希望。
在亞洲長大的小朋友或多或少都有過背負著父母期待的經驗:課業要好表現;學校要考得好,做什麼工作,甚至找什麼樣的對象。。。或許有時爸媽並沒有明說他們的期待是什麼,但我們卻把這樣的期待內化了。
常覺得,亞洲的我們或許都太功利了。我們做的事情或決定,往往都有超越此事的另一個目的。例如要小朋友學鋼琴,除了「讓小孩學會鋼琴」之外,還希望他們可以受到音樂陶冶而有氣質,說不定以後還可以念音樂班;想叫小孩去唸醫學院,除了「醫生是個好專業」,「小孩有興趣」外,往往都還有分數,收入,社會地位,等等的考量。
有時候,放下那些「額外的目的」,才能夠享受「單純做這件事的快樂」,是我在歐洲學到最寶貴的一課。如果我以後有小孩,也希望用這樣的概念培養他們。當然,有人會說,在歐洲的生活比台灣穩定舒服,所以歐洲人不用想太多,也不需要汲汲營營的為小孩鋪路。我卻覺得與其在意外部環境,不如想想自己自己真正要的是什麼:我們真正需要的不是一個在帳面上會增值的房子,而是一個溫暖有愛的家;我們真正需要的不是補習美語補習才藝,增進競爭力的起跑點,而是一個有歡笑有被愛有回憶,盡情享受純真生活的童年。想清楚了這些,再回頭看看在亞洲社會普遍的成見,便會領悟,聆聽自己心裡的聲音,才是最簡單真實的。

或是革命、或是藝術——–莫昭如 文:區惠蓮


2014-06-06 • 本土人物首頁 • VIEWS: 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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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莫昭如,大家一定聽過他和吳仲賢、陳婉瑩等創辦的《70年代雙周刋》、一個無政府主義者、六十年代香港最早一批社運人、資深戲劇工作者等等;八十年代中英就香港問題談判,莫昭如當時就提出,為什麼沒人問問香港想怎樣?他反英殖、抗極權共產。當我們要趕上時髦做世界公民時,他早在六十年代留學澳洲就參予當地反戰,原住民權益運動;當我們聽到大愛無疆界,用包容的心面對中港融合時,他很清晰的告訴我們,香港、新加坡全靠的就是一條邊界;談到身份認同,絕不會只回答你是地球人,他很清晰的說「我是香港人,文化上我是中國人。」對於反自由行的唱紅打黑及拖行李箱行動,他認為相當creative!或是藝術、或是革命,一路走來,始終如一。我稱他為香港最早一代的本土派!
抗爭到底,if they means what they say
很久沒跟他見面,肚腩變大了,侃侃而談三小時,側看彷佛是個會打醉拳的彌勒佛,無可無不可,卻對許多事情擊中要害。
三十年下來,莫昭如致力於街頭的民眾劇場,相信以文化形式能讓民眾介入社會,並能創造公民社會,「支聯會在第二年的燭光晚會請我演出,那是我有史以來最多觀眾的演出,自那次以後,他們就沒再請我了……哈哈,因為我的演出裡嘲笑他們,笑他們不夠激進,哈哈……」話雖如此,他昨晚還是出席了維園的燭光晚會,「我約了70年代那班老鬼湯時康、候萬雲等在皇室堡上面吃飯,我看看下面維園,心想人數該夠了,可以不用去了……當然,我後來還是去了,我坐在那裡,他們的口號是『抗爭到底』是嗎?我腦海裡想,那麼多人,if they means what they say…….十八萬人呢,嘩!所以說,不是人數的問題,而是有沒有commitments,參予的人有沒有awareness, conscious,知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這做、需要做什麼,以及所置身的政治環境是如何,而不是羊群。」他繼續說:「當年我們的行動也是take risk的,被拉、被打,今天的有年輕人也一樣,不怕被拉被打……」
這令我想起八十年代中英談判期間,莫昭如的一套劇,「香港,你怕什麼?」現在回想,怕的大概是我們不真誠罷!
64那一夜,誰在編劇/演出
同樣,談到佔中,他語帶相關,引得旁邊的人都發笑了:「這場佔领中環的表演, 不可能是爭取雙普選,而是爭取直接控制表演空間……」他認為公民抗命者實際上是通過身體佔據中環或者是類似的行為,上演反抗的美學,「佔领中環是民眾的表演權力與689及其擁有的鎮壓機器表演權力之間的較量,689及其擁有的鎮壓機器擁有自己的表演領域,支持民眾的藝術家也是如此,所不同的是,689及其擁有的鎮壓機器表演的是權力,而藝術家的力量源於表演。」
他補充說,爭取表演空間的鬥爭是爭取民主空間和社會正義所不可或缺的一部份,如果我們把表演空間拱讓是给一些所謂代表,領導和先鋒來編劇演出,是民主派、托洛斯基主義者和被動的觀賞者。
然後,他拋了一個問題:「2014年6月4日那一夜,在維園和尖沙咀的表演,是誰在編劇和演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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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他,假如當年帶領支聯會的是支持三罷的吳仲賢,而不是司徒華,今天香港會否不一樣?這是整個訪談中停頓最久的地方,他眼望遠處,絮絮道:「不知道……也許我們應該問,為甚麼當時投票他們沒有佔多數。」在支聯會快要誕生的會議記錄上,沒有莫昭如,89六四期間,不喜歡開會的他,當時選擇了編輯翻譯從大陸大大小小流出的文章資訊,然後通過許多外國地下媒體發放,後輯錄成書“Voices from TIANANMEN square” 。
從來不相信政黨
莫昭如從來不相信政黨。訪問中談到當年與托派分道揚鑣、四五行動變了四五個人行動,摯友吳仲賢當年在革馬盟被長毛等人踢出局等等往事,他在白紙上向我展示香港政治的光譜,劃了四角,分別是極權共產主義、極權法西斯主義、資本主義和集體無政府主義,然後整蠱我問:「你認為民主黨該放在那裡?」我說:「他們很彈性,可左可右,超然於光譜之外。」莫昭如邊笑邊分配各黨派,看他把長毛放在非常靠近極權共產主義的位置,我非常驚訝!這怎麼可能?
「如果長毛仍相信托洛斯基列寧主義,他就在這個位置。列寧相信先鋒黨,工人階級最醒覺,共同享有資本,相信要由一班先鋒領導,但你看中國共產黨或是俄國共產黨,他們推翻了沙皇後,建立政權,但不是把權力下放給人民,相反地方的蘇維埃並沒有決議權,工會沒有權力,共產黨最後就是集權。」他又補充,托派理論中也有過渡性的綱領,故此作為少數黨,也會進入議會提出過渡性要求。按他說,除了長毛,香港仍有年輕一代的托派,自認是第四國際,也許是比較隱蔽,他們當中也有分裂。
跟著,他把黃毓民放在資本主義那一角,那長方形的光譜平台上,我們會發現長毛、黃毓民是相差那麼遠。「哈哈!所以當時他們兩個一起搞社民連,我也很奇怪!」
革命隨時來臨
在他眼中,他不是香港唯一的無政府主義者,新一代如黃衍仁、阿珏等也有這樣的傾向,「他們昨晚好像也沒去維園和尖沙咀,阿珏就說,『與其平反、不如革命』,這些豪氣的話是無政府主義者說的……」
不過按我所知,在尖沙咀被稱為極右的熱血公民,都提出同樣的意思,當兩班政治理念被指為相當不同的人提出同一種想法,香港對共產極權的不滿指數基本上是爆了燈,所以莫昭如那句常掛在嘴邊的話永遠是對的,每次聽都像霍霍的磨刀聲,「革命可能明天就來臨!」
「是的,大陸隨時瓦解,問題是我們是否ready? 像當年羅馬尼亞……蘇聯互解後,理想的世界並未出現……當然,真正的社會主義、共產主義是容許不同的自治、自主的!」他說。
他認為保有香港的那條邊界愈來愈模糊,我們能有什麼對策?
「這是一個契機去改變社會的資本主義消費模式,然後把資源再relocate的,所以回家吃飯也是一種準備……」這個答案很反高潮,大概只有莫昭如這個真左派才會給你!

Tuesday 3 June 2014

共證此晚霞

2014年6月3日星期二

下了大半個月的雨,就像馬奎斯筆下的馬貢多,下得人也發霉了。然後忽地有一天,放晴了,也許天空真的給洗滌過,份外的藍,雲也份外的白。這幾天我就拍了不少藍天白雲的照片,放到FB去,讓不少臉友讚嘆,說是靚雲靚到暈云云。



六月一日那天,星期天,難免又要出動。迪士尼去得多了,正如珀熙說,好悶啊,於是改道去海洋公園,自是樂而忘返。黃昏時分,我們仍留在山上,天空漫起一片紅霞。這紅霞頗得別,幻成幾度強光,向四面發射,愈發燦爛。我們忍不住拍了好些照片。第二天上FB,發覺人同此心,不少人在不同地區都不約而同拍下此晚霞。現就我所及見,集中放在這裏,赫,何其壯觀。


我們拍的。

Celement Wong拍的。


陳慶源在坪輋拍的。

Cherry Hui在烏溪沙拍的。

大粒橙在西貢拍的。

Lok Hin Lin在花瓶頂拍的。

Somon Lai在西九拍的。

Amelia Wang在灣仔海傍拍的。

Sarah Kwok在元朗拍的。

細熊在龍鼓灘拍的。

Hoki Yip在白泥拍的。

Keith Kwong在上水拍的。

Nakamura Chi在馬鞍山拍的。

Samantha Yu在西貢滘西洲拍的。

Cherrie Poon在粉嶺拍的。

Hawkins Chin在西草灣拍的。

Wing Yin Chan在南丫島拍的。

Jasmine Man在南生圍拍的。

ChingChing Yan在西貢拍的。